“清河!”叶征拔出了佩剑,剑尖指着清河的眼睛,他似是很恼火,但依旧压低了声音,怕吵醒隔壁睡着的姜钰,“你不必拿那件事激我,她是谁我心里清楚!倒是你,都说忠心的奴才不会一心侍二主,你连做奴才都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见清河脸色白了一下,他还在咄咄逼人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的存在?阴险恶毒,忠义孝你做到了哪一点?清河,我真觉得你活着就是错误,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清河低眸静静听着他的恶言恶语,她身材娇小,许是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缘故,明明比姜钰还大两岁,可是却显得比姜钰小很多。
可就是这样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手里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单叶征知道的那些肮脏事,清河也不知道参与了多少。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大哥保的,你身上背着我大哥的命!”
清河唇色都变得苍白,她抬眸,眸中闪过痛色,那痛闪的太快,以至于叶征没看到。清河站起身,轻声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看见我,叶征,你如果想带公主走,就走的远远的,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们。还有,叶大哥的命,我会还的!”
她打开房门,浅粉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叶征跌坐在椅子上,他手里还握着剑,眼睛还未从打开的房门收回,他想说,刚刚那些话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生气,他只是气极了而已,他不是有意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就是你的心里话,你只不过是在生气的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的而已,这就是你想对她说的,你早就想这么对她说了。她就是手染鲜血的刽子手,她刚刚还杀了那些乞丐,那些大部分是老弱妇孺的乞丐!
两种声音不停碰撞,他在声音里挣扎了一夜,独坐了一夜。
次日一早,他满眼红血丝迎着他心爱的姑娘。姜钰推开房门,看见他一脸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是一夜没睡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叶征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没事,夜里做了个噩梦。”
说着,他眼角余光瞥到了姜钰袖口沾着的一滴血,“你身上哪儿来的血?是昨天伤到了哪儿吗?”
姜钰抬袖看了一下,笑道:“哦,没有,可能是昨天不小心在哪儿沾到的,不碍事。”
叶征再三确定了不是她身上的血,这才放下心来。出客栈的时候,他刻意看了下四周,确认清河没跟这他们,心里的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
姜钰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很开心逛着街,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不少银子,这几天只顾着赶路,也没怎么花,现在有人陪着,又不用赶路,她当然要好好花了。
仿佛笼中的鸟儿终于翱翔天空,姜钰整个人散发着喜悦,叶征被她感染,抑郁了一夜的心,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逛了一圈回到客栈的时候,叶征提了一大堆的东西,都是姜钰买的。
如此玩了几天,第四天晚上,他在送姜钰回房的时候,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阿钰,我想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你愿意吗?”
这是姜钰要求的,说离开皇宫她就不是公主了,所以不用再叫她公主。叶征问,那要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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