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去做什么?你又不能接。
突然,如同醍醐灌顶,萧绝明白了,自己用手端着喂她喝啊!想明白了之后,他对自己刚刚为什么只想着用嘴喂药的事儿表示不能理解。
轻咳了一下,他坐到床边,给姜钰喂药,嗯,他端着姜钰自己喝。药是真的很苦,只是闻那个味儿就已经苦的胃酸了,更不用说喝。
愁眉苦脸的把最后一点药喝完,姜钰想到一件事,“我躺多久了?”
萧绝道:“两天。”
两天!姜钰瞪圆了眼看着萧绝,这两天萧绝该不会都是这样喂的药吧?
把空了的药碗收起,萧绝迎上姜钰探索怀疑的视线,皱了皱眉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姜钰道:“你这两天没对我做什么吧?”
萧绝眸光躲闪:“.....对你做什么?你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也是,姜钰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之前撞见萧绝沐浴那次,她不过是无意亲到了他,他都像躲瘟神似的把她推开,现在又怎么可能会连着两天用那种方式给她喂药?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甩了甩脑袋,姜钰不再去自作多情的想这事儿,她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口上面的同样缠的惨不忍睹的伤口,一看就是和手臂上的包扎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忍住骂白泽的冲动,她问萧绝:“清河呢?她怎么样?你们是怎么救的我?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说着,她用受伤的右手拍了拍受伤的胸口,然后再次痛的脸色煞白.......
萧绝看不下去了,他再次觉得这女人蠢的不是一般的厉害,从醒到现在自己把自己弄疼多少次了?真是没见过这么不长记性的人。
萧绝伸手握住她动来动去的右手,他的手指节修长,手掌又大,握着姜钰猪蹄一样的手完全不在话下,查看了一下有没有把伤口扯裂,他眉头微蹙,回道:“清河伤的也不轻,这两天一直在休养。”
姜钰被他握着受伤的手,脸颊微红,清冷的面上染上艳色。
“为什么要自己留在那儿?万一你....万一我们没有及时赶到,你有没有想过后果?还是你根本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他语气微重,面上显着不悦。
姜钰低头看着被子,嘟囔道:“才不是。”
她才不是不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儿,相反,作为死过一次的人,她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都待在那儿,两个人都会死。如果是清河待在那儿,她也不可能躲过黑衣人的追杀,;而如果是她待在那儿,清河还有活的可能。
如果必须在两个人都死和活一个之间做选择,她肯定要选择后者。
“而且,你们赶来了不是吗?只是受了伤罢了,我们都还活着啊,话说,清河是在哪儿找到你们的?你不知道,那一剑刺过来的时候,喏,就是这个伤口,我真的以为这次死定了。”姜钰指着自己胸口上面的那个伤口,心有余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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