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也是一惊,她赶紧去拉半褪的衣裳,却被白泽一把按住了手,白泽一手还在给她缠着绷带,一手按住了清河要拉衣裳的手。
“急什么?还没缠完呢。”说着,他又对站在门口像个木桩子一样的叶征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给人上药的啊,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还是世家出来的公子,看着人未出阁姑娘的背眼都不眨一下。”
叶征被他说的脸色更难看了,平素遇见这样的时候,他肯定是转身就走。但是今天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愣是没有走,不走就算了,反而还走了进来。
叶征走到他们身边,将手里的蜜饯放在桌子上,然后一个巧力推开了白泽,自己接着白泽未缠完的绷带继续缠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语。
白泽被莫名推开,不满的嚷嚷道:“嗳,干什么呢?这应该是我的事儿好吗?先来后到你懂不懂?”
然而,没人理他.......
清河在叶征走到身边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处于僵硬的状态,更遑论现在还是叶征帮她缠着绷带,她的身子僵的更厉害了。
因为要从胸前绕过绷带,所以叶征需要弯腰两手交替绕过,他的发丝落在了清河的肩上,连带着呼吸一起,清河感觉肩头痒痒的,又不敢动,忍的额头上出汗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忍到叶征给她缠完绷带,她立马就要拉衣裳,结果还未拉起衣裳,就感觉背后一痒,叶征的手落在她背上的纵横交错的伤痕上,并没有乱动,只是指着那些伤痕半天没移开。
“.....这些伤痕,是什么时候的?”
清河抿着唇,背上都泛出了一层粉红色,她起身离开叶征的触碰,起身的同时玄素拉上了衣裳,将衣裳穿好,她才回头去看叶征,眸子里还是一片淡漠道:“很久了,记不得了。”
是真的很久记不得了吗?还是.....不愿意说?
叶征垂着手,看着清河淡漠的眼,慢慢问道:“除了背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很多伤?”
一个人受伤,肯定不会只伤在背上。
清河抿唇,没有作答。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桌子上的蜜饯捧在了手里,一边吃着一边挖讽叶征:“哎呦哎哟,问的好不羞啊,人家哪里有伤关你什么事啊?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叶征不理会白泽的挖讽,继续问清河:“....是不是?”
清河道:“与你无关。”
“唉唉,听到没,与你无关,你操那么多闲心干嘛?当护卫很闲吗?都没事做的吗?我要是你我就不问,伤在哪里,哪里有伤这种话,伤都伤了,你管人家伤在哪儿?伤在哪儿不是伤?伤哪儿不会痛?你这人问的真奇怪,好像人家回答了你,你就能替人家痛了一样。”叶征狠狠瞪了白泽一眼,你说这人怎么就那么讨厌呢?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不能好好吃东西吗?真是吃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白泽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怎么着?我说错了吗?还敢瞪我,你以为就你会瞪啊,就你眼睛大是吧?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平日里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一样,结果刚看人家姑娘的背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摸人家姑娘,噫~我都不想说。”
叶征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被气出来了。
若是换在以前,他绝对能把这话怼回去。可是现在不是以前,他墨守成规了那么多年,谨言慎行了那么多年,那些可以随心所欲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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