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说话时眼睛很明亮,从以前起叶征就知道,清河的长相算不上多好看,但是很清秀,尤其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人看的时候,亮晶晶的很好看。
可是现在,被这双眼睛看着,叶征有了一种丢盔弃甲的感觉,他倏然松开了抓着清河的手,清河胳膊一抖,茶壶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清河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碎掉的茶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叶公子,你不必避我如蛇蝎,我虽阻止你和公主在一起,但是却从未想过要嫁给你,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就从来么这么幻想过了。”
说着,她蹲下身子,去捡拾地上的碎片,茶壶何其无辜?受了这等无妄之灾;咳她又何其无辜,受了那样的无妄之灾!
碎的东西再怎么补都补不回原来的样子,茶壶如是,叶征的衣裳如是,清河亦如是。
叶征脸色煞白倒退了两步,他不敢去看清河现在的样子,只是低头道:“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
清河蹲在那里,停下了手,半晌,她回道:“我说过,你不用说对不起,一切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我的归宿也跟你没关系,你以后还会是不要再问这种话了。”
叶征却道:“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不会.....”
他说不下去了,看,连他都羞于说出口.......
清河低低笑了,她起身,笑对叶征:“你就当这是我还恩好了,还叶大哥的救命之恩,一具身体罢了,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了不是吗?”
叶征在她的笑容里节节败退,最后落荒而逃......
清河重新坐会凳子,她掀起袖子,胳膊刚才被叶征抓的地方,绷带已染了血迹,又要换新的绷带了啊。她唇角的笑还为消散,眼角已经沁出了泪。
如果可以,她宁愿以命报恩啊!
叶征又去了‘吉祥’酒楼,他最近跑这儿跑得挺勤,之前将他关在门外的小二,自知道他和朱颜的关系后,现在见了都是笑着一口大白牙,恨不得把后槽牙都笑出来。
小二领着他上了二楼,去的是朱颜包的贵宾房,朱颜没在,和风奴又不知道跑哪儿去祸害人间去了。叶征要了几壶酒和几个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自斟自饮。
朱颜和风奴回来的时候,小二赶紧告诉她:“掌柜的,你朋友自己一个人都在楼上坐一晚上了,他没事儿吧?不会醉死在房间里吧?”
朱颜把刚买的一只超肥的母鸡扔给风奴,拍了怕身上沾着的鸡毛,问道:“有没有醉死你们就没派个人去看看?”
小二道:“派了,但是门从里面关的,我们在外面喊了一会儿,他开始的时候还回两句,后来就让我们滚,然后我们就没管了。”
朱颜听着皱了皱眉,嘿,这可不像叶征的做派。吩咐风奴把刚买的老母鸡炖汤,她自己上了楼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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