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钟被疼晕了过去,满脸都是血,看上去十分可怕。
梁落至今都不敢看第二眼。
小心翼翼的去看北堂括的侧脸,却与之撞上了眼神。
吓得她想起了当初小苏查的那些东西,她差点都忘了北堂括是个什么人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大善人,今天他的举动也不过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样子。
只不过这真实的太可怕了。
想着便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北堂括看了一眼远处纪钟的脸有些懊悔自己下手太重。
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说自己是被气昏了头,太担心梁落了,还是说自己就是这般血腥之人?
只好闭嘴不言。
直到老鸨苦着老脸上来敲门,为难道:“二位公子,刑部尚书大人来了,请你们下去一趟。”
梁落没说话,小苏忽然凶神恶煞道:“他请我家殿下下去?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告诉那厮让他还不快点上来参拜咱们殿下!”
老鸨虽是为难,可听见小苏喊梁落一口一个殿下便知道,这个人身份一定比尚书大人还高。
宁愿得罪尚书,也不能得罪这位大人。
只好哈腰点头的转身下楼去。
红莲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没过多久就听见纪寒士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道:“老夫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伤了我的儿子!”
一开门,纪寒士浑浊的眼神对上梁落清澈明媚的双眸,顿住。
脸色一僵,缓缓喊出一句:“殿、殿下?”
转眼又看到北堂括的脸,神色更是难看至极。
梁落冷哼:“我这个不要命的伤了你的儿子,你要如何?”
屋子中的血腥味浓重,不消片刻纪寒士就看见自己儿子烂了半边脸躺在血泊之中,大骇上前,抱起纪钟高呼:“钟儿!钟儿你怎么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梁落他们欺负了这孤儿寡父的。
听得不耐烦,皱眉道:“没死,晕了罢了。”
纪寒士心中虽然松了口气,可是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伤成这样,眼神还是充满了怨恨。
只是一转头看着梁落的时候就变成了委屈无辜的模样,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面对着梁落哭喊道:“不知我儿如何得罪了殿下要受到如此责罚!”
梁落伸出自己的手,挑眉:“纪钟大逆不道,意图谋害本太子,你说他该当何罪?如今我只是划了他的脸已经算开恩了,不是吗?尚书大人。”
纪寒士望着她被绑住的手,隐隐有鲜红的血迹,咽了口唾沫,红着眼眶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的脸。
浑身颤抖。
可他儿子毁了容,梁落只不过是伤了手罢了!
不过面对梁落他也只能忍着气道:“是下官没有教导好儿子,还请太子殿下开恩!”
梁落歪着头一笑,看了一眼躲在一旁的红莲。
“这恩我是可以开的,只不过你儿子犯了那么大的罪,本太子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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