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近在咫尺,聂从心的贴身侍婢弄月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看见聂从心矮身堪堪躲过要害。
当真是紧之又紧。
聂从心抽出剑往前一扫,雨幕中传来一声闷哼,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
跟着聂从心的手下,大多是军中一等一的好手,面对这种突发事件,应对起来丝毫不乱,有条不紊。
弄月也只是一开始形容有些惊乱,之后面容沉静,手握钢刀冲进刺客中,手起刀落,俨然收割了不少人头回来。
而另一边的玉自霆则环胸冷眼旁观。
滂沱的雨点隔断了属于他和聂从心之间的世界。
绕是玉北封也有点心有余悸,眉间掩盖不住地担忧。
可玉自霆却眉间淡漠,倒是让分心过来看到他神情的聂从心心中烦躁。
这个男人,当真是冷漠得可以。
刺客虽然看着来势汹汹,可是颓势尽显,被拿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聂从心轻巧退下战场,带着一身血腥走到玉自霆身前。
她衣裳全都湿了,单薄的劲装有些许被割破,露出里面细白瓷滑的肌肤。
倒拎着的长剑上,血水一滴一滴滴落。
而她的脸上也混合了不少刺客的血液。
玉北封显然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结结巴巴道,“你,哪有女子像你这般浑身血污,杀人不眨眼。”
聂从心突然一笑,笑容绝美而妖冶,“七皇子似乎忘了本公主坑杀十万俘虏的事,你们大萧国的百姓不都说本公主貌若夜叉,可止小儿夜啼?”
玉北封心绪复杂,唇角嗫喏还想再说什么却又有些无从开口。
这女人,当真是,方才那剑直直向着她胸口而去,离得极近,根本就很难躲开。
若是他必定是躲不开的。
另一边玉自霆淡淡拱手,“既然公主无大碍就该早点上药换身衣物,以免变生他病。”
“无大碍?”聂从心拢眉,“驸马,我何时说过我身体无大碍?还是驸马根本就不关心我身体到底如何,只要我聂从心还有一条命,没在你萧国殒命你萧国就可以置身事外?”
“公主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
“呵呵,”聂从心冷笑,声音猛地提高,“你没有此意?我记得当日在萧都本公主就曾遭遇过刺杀,驸马应诺解决刺客,为什么刺客还会再次出现,这就是你的诚意?或是你大萧国的诚意?!”
两人对峙着,玉自霆眸色深沉,邪魅俊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公主想来是有些许误会。”
聂从心收剑入鞘,勾了勾唇,“本公主曾看医书上说又是淋雨又是受伤如果不尽早处理包扎伤口很容易引发不治之症,到时候萧国只怕也难辞其咎,可是如今我刚伤了手,如何能为自己处理伤口?”
聂从心一双如烟如霞的眸子看着玉自霆。
玉自霆默了默,随即拱手,“能为公主包扎,在下何乐不为。”
聂从心笑了,笑颜如花,恰如三春烂漫。
玉北封这才反应过来聂从心从一开始咄咄逼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来竟然是想让三哥给她包扎上药!
这狠毒心肠的女人,自己的伤都可以利用。
两人进了帐篷,聂从心就将身上湿嗒嗒的外衣脱了,只剩下薄薄的衣裤,浑然不在意旁边还有玉自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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