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和自己的夫君的感情挺好,他这样横插一脚,直接把人家给惹毛了,这不,回来了之后,这女子就三天两头的逃跑。”
“而他那个正妻,也常常打着教规矩的旗号,背地里虐待这女子,这女子在安王府,过得确实不是很好。”
“偏偏,容元洲知道自己抢来的人被正妻这样虐待,也不干了,闹着要休妻,把他带回来的女子扶正,但安王夫妻又怎么会同意。”
“这件事不成,容元洲就让他们把他的世子之位收回去,给谁都好,他就是不要,这不,这事闹了两年了,安王那边都没松口,而他也索性不回安王府住了,在外面买了个宅子,住在外面。”
“就这样喽,我那堂叔就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并且和外室住在一起,连家都不回。”
容旸有些说干了嘴巴,拿起放在一边的茶杯,一口气把茶水喝光,
“要我说,我那堂叔还真的是个能人,闹成这样,就只要那个女子,我也挺佩服他的。”
莫祎已经听黑了脸。
容靖在一旁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莫祎看过去,就见容靖对着她摇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压了回去。
算了,等回去之后再问清楚好了。
在凤仙楼的这顿饭,莫祎吃得有些不是滋味。
到家后,她就跟在容靖身后,去了他的院子里面。
容靖扭头看她,见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有些无奈,“祎祎,别人家的事情,我们不能多管。”
莫祎定定的看着他,虽然不说话,可她那大眼中明晃晃表达出了不愿意不管的意思。
容靖叹了口气,将手放在莫祎的发顶,“祎祎,我告诉你地方,你别冲动。”
“哥哥你只要告诉我,位置在哪里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容靖显然是不怎么相信莫祎口中的有分寸,可还是心软了,报了个位置。
莫祎转身离开前,容靖拉住了她的手臂,“祎祎,我能问问,你和那女子?”
莫祎再次转过身来。
容靖松开了她的手臂,人站在阳光下,她眯了眯眼,
“是曾经的朋友,哥哥你不知道,我和祖母从前曾被我生母卖过,那时候我们就在青楼生活了一段时间。”
“池锋,苗嬿姐姐,和她都是那时候在青楼认识的,两位姐姐都很好,芍药姐姐曾经还是帝都某个官员家的嫡女,她们也不是自愿沦落风尘,自然也不愿意就这样沦为别人笼中的金丝雀。”
“可祎祎,若是你口中的芍药姐姐,是自愿的呢?富贵迷人眼,安王世子想将她扶正,其中定然也少不了她的手笔,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她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芍药姐姐了。”
“况且,女子在世,都是要嫁人的,也都是要在夫婿的庇佑之下生活。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若是没有安王世子的庇护,她一个女子,如何在这繁华的帝都生存呢?”
容靖知道,他的话不好听,但他也必须说。
莫祎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有股火焰自她明亮的眸中升起,带着灼热,烫到了和她对视的容靖。
“容靖,你不了解她,凭什么这么说她?你没见过她,为何就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就下定论。”
“你就很了解安王世子吗?还是说,你作为一个男人,就只会把原因往女子身上推?”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一定是贪慕权贵,就一定只能在男子的后院,依靠着男人的那点怜悯,得到属于她们的体面吗?”
容靖的这话,触碰到了莫祎心中的一个点。
而正好,这个点一碰就炸。
她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在容靖面前,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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