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梧!”
江芙侧身过去揪住陈明梧衣襟,“你要杀人要彰显威风便在你的王府发疯好了,血溅的四处都是,真是脏我的眼睛。”
陈明梧歪头,“原来姐姐是见不得杀人的场面。”
他摆摆手,身后侍卫立即收刀入鞘,仆从急忙躬身捡起散落物件退下,不过片刻,暖房内便恢复悄无声息。
若不是风中还若有似无飘散着血腥气,江芙真要疑心刚才那画面是自己的错觉。
压下心头那股恶心的眩晕感,江芙瞪了陈明梧一眼便往回走,陈明梧连忙追上去。
“姐姐,我和你开玩笑的,那些不是我专程找来的男子,是四哥府上的逃奴,四哥府上的奴才,能有什么好东西呢。”
“我只是想帮姐姐出出气。”
江芙霍然停住脚步,“替我出什么气?”
陈明梧笑弯了眼,“四哥办的那个雅集诗会,我曾在那册子上瞧见过姐姐的名讳呢。”
江芙眸色渐冷。
“雅集诗会的事,你也有参与?”
“姐姐误会,那等腌臜事宜,我怎会有参与。”
陈明梧见江芙停下脚步,随后唤来下人送些茶点,他散漫倚上廊道中石柱,好心肠的继续和江芙解释:
“只是觉着那些特制的茶水很有趣,居然能翻出不同颜色,沾上也一时抹不掉,才好奇看了看。”
“那名册如今在何处?”
“端王获罪四哥禁足,哪还顾得上什么名册,此事若谈起又是件罪名,自然早就被毁了。”
奴仆端来矮几,丫鬟们跟着奉上茶点,看出江芙怒气稍减,陈明梧再接再厉道:“那些奴才以前便为虎作伥,早就该死,说出原委也是想让你消消气。”
江芙敛眸,陈明梧此人行事恣意,端王失势,肃王现下在朝堂上众星拱月,陈明梧更是无法无天。
莫说是在府上杀死几个奴仆,就算是杀了一屋子的人又能如何。
她又全然猜不出陈明梧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猜不到躲不开,还没有他权势高,江芙顿生棘手,再开口时已带上了点无奈:
“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明梧乖巧端着茶盏送到江芙跟前。
“姐姐是长公主唯一血脉,日后皇祖母若想扶你做公主府继承人,还望姐姐仔细擦亮眼睛,明梧愿求和姐姐共进退。”
江芙心底轻轻一颤。
她怎么忘了,长公主有封地兵权,在皇室中话语权也颇重,与其费尽心思不知如何敛权,为何不直接求在长公主面前。
郡主身份尚在,她就是板上钉钉的长公主唯一血脉。
江芙转眸凝视陈明梧,她以往只知陈明梧是肃王血脉,却不知晓他是否是肃王嫡子。
这么早就想拉拢她?
少女下颚微扬:“这就是你求与我共进退的诚意?”
陈明梧将茶盏举得更高了些:“动手惩治四哥府上下人只是其一,其二,姐姐名下封地还未蓄兵,我愿先献出手中两千私兵,这才是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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