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府,你贪赃枉法,苛刻百姓,毫无作为政绩,你死百次都不够向祁城百姓谢罪。”林挽月那双利眸射向他。、
“你哪来的刁妇,竟敢诬蔑本官!“陈福祥被说得恼羞成怒。
“放肆!”宇文皓厉声喝道。“陈福祥,你可知,你口中的刁妇,是本王的王妃?”
陈福祥一听,脸色一阵煞白,忙不迭地磕磕头谢罪,“下官眼拙,竟不知道是王妃大驾光临,口出狂言,下官知罪,求王爷王妃饶命。”
“陈知府,且不说你出言侮辱本宫,你就知道告诉本宫,刚刚本宫说得可对?”林挽月勾起嘴角,寒声问道。
陈福祥额上豆大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落下,身子颤抖着,惊慌失措。
“这、王爷和王妃是听信了谣言,这些都不是真的,请王爷王妃明察。”陈福祥还抱着一丝希望,嘴硬地不肯承认,
宇文皓彻底怒了,“陈福祥,本王没有时间跟你虚以为蛇,你到底有没有罪,本王是否冤枉了你,这一切都交给刑部去查吧。”宇文皓摆了摆手,示意将陈福祥拉下去,打入大牢。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随着求饶声越来越远,堂内恢复了安静。
“王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林挽月问道。
宇文皓微眯着眸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来人,让知州立刻来见本王。”
不少片刻,当地知州已经匆忙赶来,一见到宇文皓,立马下跪行礼,“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下官……”
”罢了,见过王妃吧。“宇文皓寒声说道。
“下官见过王妃。”知州转向林挽月行礼。
”无须多礼。‘
“你可知本王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吗?”宇文皓的寒眸看向他。
“本王远从都城赶来,定是为了祁城瘟疫之事。”知州应道。
宇文皓微微颔首,“既然你知道,本王也就不多说了。陈福祥徇私枉法,朝廷两次赈灾的粮食,都被他拿去发财了。此事不管你是否知情,你都难逃其责,至于你的罪责,容后再行定罪。如今, 为解祁城之困,本王要你立刻去办三件事。”
知州战战兢兢,“王爷请讲,下官定竭尽所能。”
“第一,立刻联系祁城富豪乡绅,除了留下府中所需粮食外,其余粮食一律以成本价收入官府。第二,发出布告,让祁城百姓暂时留在家中,每家每户,派出一人午后到衙门门口领取粮食。第三,用最快的速度,统计出感染瘟疫的人数,本王要明天响午之前,看到准确的数据。“
闻言,知州面露难色,“王爷,后面两件事还好办,可是这第一件事,恐怕……”
“恐怕什么?怕他们不肯上交?”宇文皓布满阴鸷的寒眸看过去,“据本王所知,祁城大部分富贵之家,和你们都有关系,你是办不了,还是不想办?”
“王爷息怒,下官这就去办,一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知州不敢再说什么,立刻答应办妥。
秦王的手段,谁人不知。他竟然已经来了祁城,那么对祁城的阶级关系肯定一清二楚,了如指掌。要是惹怒了他,他们不但乌纱帽不保,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所有人退下后,内堂只剩下宇文皓和林挽月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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