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想通过这种得到苏皖的方式,进而得到山庄,得到那些稀奇的作物和马匹。
山庄也就罢了,要不是苏皖在乎,顾决根本不会在意,他只在乎苏皖。魏王若是只把主意打在山庄上,顾决可能还不会搭理他,可现在不行了,顾决非要教训教训他。
顾决似笑非笑的说道:“王爷怎么知道,亲自去做不是她真正喜欢的呢?”顾决四处望了望,看着那些散落在赏花宴各处的人们,“大概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王爷才只能结交到这些‘才俊淑女’了。”
说罢,直视着魏王的眼睛。
魏王也盯着顾决的眼睛,说道:“那是因为有些人只能看到表象,或者说,她没有见过更好的人,才会以为现在的生活是她所喜欢的。你觉得,当她见识过更精彩的世界,更优秀的人,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顾决无声的笑了,刚要说话。
苏皖一只手栏在顾决身前,冲魏王说道:“王爷,傲慢与偏见不可取,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见过更精彩的世界,没有见过更优秀的人呢?说不定,她比你想象的,甚至是比你,见过的精彩,见过的优秀的人,还要多的多。”
说着,回头看着顾决道:“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不是你遇到了世界上最优秀的人,而是你遇到了你眼里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苏皖又回头看着魏王,“所以,王爷,你认为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魏王冲苏皖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县主现在所拥有的,与你的能力不匹配,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路,这是人生常态。”
苏皖也笑着说:“人生常态也就意味着不是十成十,也许我就是那些少数。”
魏王又道:“县主太年轻了,有些道理,年轻人是不懂得,不妨多听听过来人的意见。”
苏皖摇头道:“也许有些道理不是年轻人不懂得,是有些所谓的过来人为了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而硬生生把年轻人修改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因为他们自己做不到,就只好逼着别人和他们一样,这样就能安慰自己,你看,大家都这样,我也只是随波逐流,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那么差,殊不知,自己本来也非璞玉。”
从开始说起这个话题时,魏王一直在“彬彬有礼”的笑着,现在苏皖总算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变化,只不过也只有一丝,魏王还是那么笑着,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在谈论着什么让人高兴的话题。
魏王说道:“县主总能让本王惊讶,不管是发现新奇的作物,还是马匹,再到如今这番言论,本王受教了。本王这庄子虽比不上县主的山庄新奇,可在这京中,风景也是排的上号的,县主好好欣赏欣赏吧。”
说完就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为苏皖两人介绍山庄风景。
苏皖暗暗心惊,这个魏王的城府好深,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只是让他从我变成了本王,面上的笑容竟没有太大的变化。
顾决倒是没有那么惊讶,毕竟从知道这个人是当年陷害鲁国公的人的时候,自己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有了心里准备之后,就好接受多了。只不过,今天又再加一桩罪——觊觎苏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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