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主动(1/2)
萧野看着花芜,越看越喜欢。
有种想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只不过,经历这几次。
萧野突然悟了。
像花芜这样的硬骨头,就得渴着他,饿着他。
等他意识到自己想要了,再自己转过身来找他。
否则,他萧野做再多都是白搭。
“单凭一只蝇虫,还有一点干涸的血渍,如何能够断定杜莞棠便是真凶?”
萧野并非不信花芜的推断,只是办案需要讲究证据,皇帝越是信任玉翎卫,那么玉翎卫在办案时愈加不能忽视这些细枝末节。
“自然不仅如此,我看过杜莞棠和柳絮的户籍文书,春风醉里的人多数并非程溪县本地人氏,可单从地域划分来看,又无明显的推崇五行命理的特征,可是有一点,我非常确定,杜莞棠不仅懂得五行之术,更是信之颇深。”
交谈之中,已到了县廨,萧野掀帘一看,却没有把花芜放下去的意思,“饿了,先去陶然居吧。”
“嗯。”
迟远继续催马前行。
花芜便接着道:“春晓楼小花厅北墙上挂着湘妃竹水墨画,水墨画下的高案上,摆了一个盛水的鱼缸,按照五行命理来解释,水之方位为北部,流水为财,预示财运亨通;东南方摆着一盆君子兰,而东南方刚好属木,可利身体康健,亲友和睦;南边入门的屏风下端着一只釉面米黄的博山炉,五行为火,可旺事业与名声。不得不说,杜莞棠看似清高傲骨,实则已经把五行都给玩透了。”
“若非她天生便懂得这些,那便是有高人指点。”萧野道。
“画师?”花芜还记得,杜莞棠称呼他为“三水先生。”
萧野“不错,那人名为崔淼,十年前,曾任司天台监灵台郎,后于庆平十七年,也就是八年前,被罢官免职,后以画师为生。”
司天台监掌察天文,稽历数。凡日月星辰、风云气色之异,率其属而占。
五行命理,不在话下。
“司天监灵台郎?庆平十七年……那一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野表情一黯,肩背往车厢内壁靠去,“那年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
萧野有那么一瞬的低落,那一年,他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少年有为,初任禁军副统领,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可也正是那一年,他因殿前护驾,在一次刺杀拦截中,伤了身子,药石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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