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念完悼词,又走了一些其他葬礼的正常程序。
各个商界精英代表、林家主的亲朋好友都上去追悼了一遍。
到场嘉宾人人上去献花之后,林绍良的棺材便被早已请来的仵作抬走了。
葬礼采用的是盛华的那套,讲究庄严、肃穆,但入土讲的确实华夏本土的习俗。
棺材被四个仵作抬出门后,一声悲伤的唢呐便吹响了。
还有两个人专门走在前面,一路挥洒着白色的纸铜钱,亲戚朋友没也个个换下西装,披麻戴孝,跟在队伍后面轻声戳气。
而林杰作为林家长子,则要留下来照顾客人们。
在华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离不开饭桌!
就算是丧事,也必定要宴请宾客,不然的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凌羽本不想留下,他满心满眼都是赶紧完事还回家陪老婆。
而且,本来祁家和林家的关系就不好,霍家与林家也来往不密,无论是作为哪一方,他都不应该留下吃这顿饭。
但林杰却不知怎么回事,偏偏要让他留下。
似乎他老子一走,他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似的,着实让凌羽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祁兄弟,当初是我不好,做了很多混账事,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从今以后,我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再怎么说,现在我也是你们祁氏的一份子了,理应友好相处才是。”
林杰端着酒,悲伤的脸上挤出一点笑意,只是这笑有点瘆人,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凌羽看了看四周。
虽然大家都刻意不看他们,但还是忍不住在偷瞄,想知道原本水火不相容的两人,究竟能不能冰释前嫌。
“这祁云枫未必会喝林公子的这杯敬酒。”
“为何?”
“你还不知道吗,这林家主据说是被祁云枫活活气死的,毕竟自己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公司,就这样被祁家收购了,能不气嘛?”
“这林家主之前也没有什么大病,但那次股东大会后……你懂的吧,就开始又病又咳,最后,唉……!”
“而且,这祁云枫不是还会医术吗?会医人,自然也会杀人,说不定他对林家主做了什么手脚呢,心中有愧,自然是不敢喝这杯敬酒……”
葬礼中,一些鱼目混珠的墙头草正在一旁议论着。
他们自以为的悄悄话,实则一字不差地落入了凌羽的耳朵。
好啊,原来这帮人就是这样想的?
他去里吧岛的这几天,这林杰就是如此打击他的名声的?
现在又摆出一副委屈讨好的姿态,就是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吗?
“谢了,林兄。不过,这杯酒我还是不喝了,林兄自己慢慢享用吧。”凌羽拉着霍婉蓉冷冷道。
这酒,他喝也会遭人诟病,不喝也同样遭人诟病,如此一来,还不如不喝呢,起码自己开心。
“想不到,祁兄还是放不下过去的种种恩怨。也罢,我们两个之间的过节,确实不是那么好放下的,我也是在父亲病倒之后,才渐渐意识到自己以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既然祁兄不喝,那这杯酒,我便自己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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