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脚步也有一点虚浮。
看着她这一副无比疲惫的样子,秦夫人有些于心不忍:“我先让人给你在偏殿找个房间,你先去休息吧。”
她摇摇头拒绝,目光在秦崧泽的脸上逗留了一刻,才转过头来看着秦夫人道:“秦夫人,您先回去休息吧,秦哥哥的情况或许不太稳定,我今天要连夜照看他。”
“这——”秦夫人欲言又止:“你这身子可能熬得住吗?”
况且经历了刚刚,她似乎已经非常疲惫了。
“没事的,秦夫人,您就回去休息吧,我可以熬得住的。”她脸色苍白的笑笑。
现在虽然他的情况渐渐的稳定下来,但是也不容乐观,病情会不会出现反复,还不知道呢。
经过了她的好说歹说,秦夫人才终于同意去休息。
整个偏殿之中,只剩下了她和秦崧泽。
空气中仍然弥漫着血腥气和浓黄色液体腐臭的气味,她在旁边洗了个手,又用帕子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将窗户开了一个口,让空气可以流通一些。
病人如果一直处在一个血腥气的环境下,也是不方便恢复的。
突然工作这么久,她有些饿了,看着桌子上的吃食,她实在忍不住狼吞虎咽了一个,又倒了一点茶水,也不管已经凉了,咕咚咕咚就咽了下去。
她拿了个垫子铺在床下。跪坐在上面。
细心的拿着帕子蘸了点温水,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擦去。
之前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冷漠的秦崧泽,现在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
究竟是谁竟然敢对秦崧泽下手,并且又下了这么重的手呢?
恐怕只有等秦崧泽醒了才能知道是谁吧。
夜色缓缓弥漫。她将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它盖的严实了一点。
一夜安静。
清晨,秦崧泽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阴鸷之色,昨天若不是他快速的逃走,恐怕会葬送在城外的森林。
没有想到池国的著名商人盛况,私底下做着那样的交易,身边竟然还跟着毒师。
他们下的那个毒究竟是怎样的毒,竟然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他稍微动了动,伤口的地方瞬间疼得无以复加,他一转头,恰好就看见了正蜷缩在垫子上的顾月吟。
她似乎像是很冷,整个人小小的蜷缩在一边,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
她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现在的这些也都是幻觉吗?
他将自己的被子直接就扔到了顾月吟的身上,顾月吟猛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秦崧泽起身,一脸惊喜地望着他:“你醒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月月,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开口。嗓音瞬间沙哑无比,嗓子像干涸了很久的沙漠一般。
顾月吟赶紧用手撑着他的床铺站了起来,脚步有点虚晃,猛地就跌在他的床上。
幸好秦崧泽的手煞是抓住了她的手。
她朝着他笑笑,急急的就向外面吩咐:“乐韵,去小厨房拿些小米粥来,要做的稀一些。”
“是。”乐韵一整夜都守在外面,现在领了命,赶紧去小厨房拿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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