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
黑衣男子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猛地收了回来。
他声音焦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顾月吟看见他过来,立马就跟看见鬼一样,剧烈的往后挪了挪,面色惊恐:“你别过来!”
屋子里面,女子尖锐而惨烈的叫声还在持续。
面前那个女子的脸缓缓的重合,变成她现在最好的朋友。
就像是一场接着一场相同的噩梦,一直在她的脑子里面不断的回放。
那些蛇的鲜血沾染在她的衣服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无论洗多少次澡都洗不出来的气味。
还有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葬身蛇窟,却只能在头领的命令下无动于衷。
只因为特工队的口号:成王败寇,适者生存。
秦崧泽皱起眉头,单膝跪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捧着她的脸:“别怕。”
她惊惧地望着他,眼眸之中全是惊恐,小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阻止着他的靠近,眼泪决堤一样的迸发出来。
滚烫的热泪滴在他的锦袍上,像是滴进了他的心脏之中。
他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抚着:“别怕,一切都结束了。”
黑衣男子赶紧进去,将毒蛇快速的收回了铁笼子,女子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晕了过去。
顾月吟身体抖如筛糠,恐惧的看着那个小木门。
那些她想要遗忘的,想要遗忘的东西,只是想要遗忘,就一定能够遗忘成功吗?
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落下。
她猛地推开秦崧泽,拼了命的朝外跑去。
十八岁那年,她想要逃离特工队,朋友为了救她,消失在了那个夏天。
她只是想要成为一个,一个有人疼爱的正常人,她想要拥有亲人,朋友,想要知道理解,信任,尊重,爱护的感觉。
而不是成为一个只知道执行命令的杀人机器。
她跑啊跑,跑啊跑,也不知跑了多久,跑到整个人虚脱的躺在大马路上。
被过往的车辆所救下,带她到了一个从来都不知道的边陲小镇。
那些像噩梦一般的过去,真的能被如此忘掉吗?
“月月。”秦崧泽眼眶一红,急急就追了上去。
秦崧泽轻而易举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抱紧在怀中。
她剧烈的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最后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一咬。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咬的究竟是那群可怕的特工队,还是谁?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泪凝结在脸上,失魂落魄的抬起眼睛来。
入目所及,却是秦崧泽温润的眉眼。
嘴里一股腥甜的气味,她望了望他的脸,又看了一眼他的胳膊,恍然之间记起了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对,对不起。”
她像是终于恢复了正常,慌乱的想要掀开他的锦袍,看一看胳膊下的伤痕。
他制止出她的动作,双手禁锢住她的肩膀:“月月,别怕。”
刚刚她的样子真的非常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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