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可奈何的动了动自己的手,下巴微微抬了抬,眼神看向绑着自己双手的大粗绳子:“你若是觉得我可以用脚给你看,那我倒是不介意。”
男人碎了一口,急不可耐的把绳子给她解开。
顾月吟这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男人的确长得很高大,浑身自带的压迫感。
她望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到凳子上去,认真道:“如果要把这个病完全治愈的话,光吃一些中药是不行的,还要依靠针灸的方法来治愈。”
“针灸?”他半信半疑的望着她,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脸狐疑道:“你不会是在坑骗我吧?”
“那你就慢慢等死吧。”
她干脆把刚刚拿出来的针包往回一收,双手举到他的面前:“继续绑着我吧。”
就凭借他对生命的这种向往,他是不可能允许他的身子会有一丝一毫的破损。
果然如她所料,男人瞪了她一眼,硬着头皮道:“快过来吧。”
她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从自己的针包里缓缓地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男人在看见那针的时候,打了个激灵,脸上居然闪出了一丝畏惧:“你不会要用这么长的针吧?”
“这针越长效果越好,毕竟——”她目光沉沉的望着他,脸上骤然变得冷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银针就死死的扎在了他的太阳穴里,他眼前一黑,猝不及防被晕了过去,双手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她淡漠的望着他,说出的话,宛如鬼魅:“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来不及多想,现在只能率先逃出去。
她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才在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来。
“藏的还挺深。”她把钥匙放在自己手里掂了掂。
一咬牙,扒了他的衣服穿上去。
可是自己的衣服实在太小了,那个男人根本就穿不上去,她索性也不管,便直接拿了块黑布绑住他的眼睛,又将他全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最后硬生生的拖着他往后移了好长一段距离。
如果从这个方向从门那里观看的话,应该分辨不出来。
她如此想着,利落的拿起钥匙,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在经历了一系列的风雨变迁之后,很快就打开了。
没有人?
她怀疑的又向前移动了一小步,走过了这个又深昏暗的小房间,从那个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的门离开之后,便来到了一座非常昏暗的甬道之中。
甬道里面没有光亮,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墙壁。
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看见前面有一道虚掩着的门,从里面透出丝丝光亮来。
可是那光线却无比的昏暗。
她一咬牙,如履薄冰似的上前,把眼睛紧紧的贴在门上。
那也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像是同一个构造,不过这里面的人很多,三四个黑衣大汉。
被三四个黑衣大汉包围的中间,便是已经还仍然处在晕眩中的秦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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