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你没看见我和你嫂子都受伤了,衣服也撕破了,赶快出去生个火,烧些开水,我们都快冷死了。”
沈夕雅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脸立马沉了下来:“家里一根柴火都没有,叫我拿什么生。”
姜老太没打算放过她,“没有柴,生不了火,那给我捶捶背总可以吧,刚才狗子扑过来,把我腰扭着了,哎哟哟,疼死我了!”
沈夕雅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我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手上一点劲都没有,你两个儿子都在这,叫他们给你捏吧!”
姜幺闻言,立马跳了起来,这些事情是他大老爷们做得吗?
“这也不做,那也不做,你还是姜家的儿媳妇吗?你最好等会当着二哥的面再说一遍,看她会不会休了你。”
姜大也气得够呛,老二媳妇太不像话了,如今没有了身份,还端着架子,太不把他们姜家人放在眼里。
“一天什么事都不做,还不如先前的嫂子了,最起码不会和娘顶嘴,娘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老太也气得要死,瞪着沈夕雅,脸上布满血迹,看上去特别恐怖。
“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不仅又懒又好吃的,还没孝道,我真是命苦啊!摊上了这么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
沈夕雅见一个个又哭又闹,把矛头对着自己,突然觉得这些人太没素质,也懒得和这些人多费口舌,冷哼一声,甩着衣袖出了帐篷。
姜老太见她这幅样子,气得颤着手指着沈夕雅背影,“你们看,你们看,什么态度......”
姜老太又嚎了几声,见没人理会,也觉得无趣,看着满屋狼藉,突然想起了什么,顾不得手上的伤痛,朝放枕头的位置翻找起来。
之前放在这里的羊毛大衣,貂皮围脖什么的,都不见了。
姜老太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儿子被贬,又要交之前的抚恤金,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抵卖了,她不多的首饰也被姜涛拿了去。
到最后就只剩那套还算体面的衣服,最重要的是,在衣服的内口袋里,她悄悄放了十元钱,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
就在她不停翻找的时候,姜涛带着医生过来,看着姜老太满脸血迹,医生吓了一跳,急忙制止她的行为,要为她伤口消毒。
姜老太被医生说得心烦,挥着手,“我说你这个医生,眼睛长来是干什么的,没看见我在找东西吗?去,先给我大儿媳上药。”
医生被噎得一口气堵在喉咙,脸顿时黑得像锅底。
姜勇怎么说,也在部队里混了那么久,还当过营长,多少懂得些人情世故。
急忙打着哈哈,转移注意力,“医生,你快看看我大嫂,她受得伤也不轻。”
医生脸色才好了些,要不是看在姜涛面子上,他早就拂袖离开了。
姜老太好不容易在帐篷角落,找到那件米白色的羊毛大衣,不过衣服已经被黑狗抓烂了。
她心痛的拿起来,哆哆嗦嗦向内衣袋里掏去。
可惜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啊!我的钱呢?谁拿了我的钱?”
她阴恻恻看向林菊花,那天藏钱的时候,林菊花刚好进帐篷里,肯定什么都看见了。
果然林菊花一对上姜老太的眼睛,就心虚地转移开了。
姜老太气得眼睛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推开正在上药的医生,抓起林菊花的衣领。
“快把我钱拿出来,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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