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话还没说完,又打起了嗝,刚才水喝的太急,梗在胸口。
“平日就告诉你,凡事不要急。”壮叔边心疼给他顺气,边教训他。
好半天,二狗子总算恢复过来,“我出去转一圈才发现,今天所有人都在家。”
他说得不错,姜涛抱着媳妇舒舒服服睡在被窝里,姜老太拄着拐杖在外面大叫。
清早,姜幺和姜大外出拾柴火,早上二哥在,他们不敢偷懒,怕被赶出去。
冬天的早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处雾蒙蒙的,捡的柴火上都有一层冰。
更让两人气愤的,他们在外面冻了一早上,哆哆嗦嗦回到家,居然只有姜老太一人起了床。
姜老太是因为上次被子被黑狗扯烂,到处漏风,太冷了才起来的。
没想到衣服也没一件好的,棉袄子的后背的棉花不知道去哪儿了,空落落的,一点也不保暖。
本打算起床活动下筋骨,躺了这么多天,身上又酸又胀。
哪知刚出门,一阵寒风吹来,冷得她打摆子,正要转身重新回到被窝里,姜幺和姜大回来了,各个扛着松松垮垮的小捆柴。
看来今天的柴又只够煮顿早饭,烤火取暖的都没有。
两兄弟还以为老母亲担心两人,出来找他俩的,激动地上前向母亲诉苦。
说附近的柴火都被人捡了去,他俩走了好远的路,才找了这么点。
姜老太心疼儿子,“快歇歇,等会让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去捡点来,这天只怕要下雪了,太冷了。”
说完转身进屋叫林菊花起床做饭。
“懒妇,姜大和姜幺捡柴火都回来了,你还睡的着,赶紧的,起来把饭做了,等会老二还要上工了。”
林菊花不情不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自己起不来,还不是姜老太天天抱怨被子破了漏风,不暖和。
昨晚她才找来破布缝补,一直忙到半夜,姜老太几人却早早睡下。
现在又来骂自己懒妇,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心里虽然千万个不愿意,嘴上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一翻身爬起来,麻利地穿好衣服。
早饭快做好的时候,将涛起床出了帐篷,姜老太朝他后面看了看,空荡荡的,撇撇嘴,“怎么,早饭熟了都不起床,还要送进去是不是?”
姜涛烤着手,望着锅里的杂粮粥皱了皱眉,自从来到这个破地方,天天早上都是杂粮粥,每天工作又繁重,一会儿就饿了。
还好媳妇每天都给她塞几颗糖,要不要就要饿死在外面了。
想到这,姜涛解释了句,“娘,夕雅昨晚上不舒服,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姜老太不满,“不舒服?我看她是糖偷吃太多了吧!”
上次他们去姜家湾要吴文娟生意,沈夕雅没有去,说在大河镇等着他们。
姜老太还以为她脸皮薄,不愿意去,哪知道,她是趁大伙不在,偷偷买好吃的藏起来。
要不是上次小宝到她帐篷偷吃,她发现了,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了。
姜涛脸微红,毕竟大部分糖都进了他的肚子,“娘,你想什么了,哪来那么多糖,她只是每个月肚子痛而已。”
姜老太根本不信,那些糖都是她亲眼所见,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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