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这个女人,在他还没离开时就迫不及待找上别的男人,甚至怀了他的孩子。
流产之后连养好身体都等不起,千里迢迢来云家就为了爬云景琛的床。
她是如此无心无情。
一腔翻涌的热血刹那冷了下来。
秦墨没听到他的声音,疑惑地抬眸。
“那又关你什么事?”陆靖寒掀唇,眼底是能冻死人的漠然,冷嘲热讽道,“你不会以为帮了我,以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吧。秦墨,我这辈子都恨你,恨不得掐死你。”
这样的话听多了,秦墨凭空生出免疫。
她抬起修长雪白的脖子,目光挑衅,“那你掐啊。”
“……”
陆靖寒被她噎住,看着这张又爱又恨的脸,甩脸转过身道,“别以为你有云景琛当后台就了不起,趁早离开云家这个是非之地。要是被我发现你多嘴,我就亲手把你剁碎扔出去。”
秦墨沉默地看着他挺直的背,往门口走两步,终究没忍住,低低地开口道,“我刚才听到她们说今天会有‘好戏’,应该是针对林晋安和你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陆靖寒睨她一眼,沉默不语地往外走去。
秦墨一愣,走两步跟上去,“我还听到他们提到一个人,但是崔雪琳不让曲如月讲,说那个人是云家的禁忌,连名字都不能提,还有画画家教这两件事也是老夫人讨厌的,这些事你都知道吗?会不会和他们的把柄有关系?”
陆靖寒的脚步一顿。
他转眸睨向秦墨,就见她迟疑一下,斟酌着语气道,“我留在云家对你有益,云景琛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想调查的,我能帮你。”
砰。
秦墨整个人被压到墙上。
“怎么帮?你不会想说,加把劲爬到云景琛的床上,当他的情妇吹耳边风吧?”陆靖寒垂眸,唇边扬起冷冷的笑,“你要是真想帮我,要么趁早滚远点,要么脱光了让我睡。”
秦墨满目愕然。
“什么?”
“我十五岁进云家,这个地方是什么样子我比你更清楚,眼线?我埋下的眼线已经够用了。犯不着用个定时炸弹。”
陆靖寒拍了拍她的脸,嗤地一笑,“想帮我,你不如脱光了让我睡,比一两句消息有用多了。”
秦墨眸光闪烁,冷静地直迎他的眼睛,“你是认真的吗?”
陆靖寒无所谓地勾唇,“认真啊,秦墨,我得承认,就算我恨你恨到想杀了你,也没办法戒掉你的身体。”
她是毒。
是他甘之若饴的鸩毒。
好久没听到这样露骨的话,秦墨愣了愣,不自在地想挣脱开他,“这是我唯一不能帮你的事,既然你不需要,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陆靖寒的手按在墙上,拦住她的去路,大手把秦墨的外套拽下来。
他不会真的要用强吧?
秦墨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拼命地推他,“这里是佣人休息室,待会儿会有人进来的!要是被他们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会怀疑你,你疯了吗?快住手!”
“我是疯了!我竟然想忘记过去和你重新开始,我不是疯了吗?”
陆靖寒突然压低声音咆哮似地吼出来,大掌把秦墨牢牢钉在墙上,一双发红的眼睛狠狠地锁定住她。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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