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梧是他们亲自药晕送到花轿上的,可是现在人却好生生地站在他们眼前,停余客栈的老掌柜和山儿原本听到抓着他们的官兵口中的一声“王爷”就很害怕,又看见跟王爷在一起的叶梧,一下子膝盖就软了,跪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看见两人跪了,也跟着跪下,就只有镇长还端着点身份。
大大小小他也算个官,领着朝廷的俸禄。
而且就连见邰县和清水县的县令他也是站着的,他不需要跪。相反,他们还要反过来讨好自己。
可是镇长却忽略了,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不是普通的县令,而是一国王爷,还是掌着生杀大权的摄政王。
而且他之所以可以在邰县县令和清水县县令眼前得意,借的是山上土匪的势。
而摄政王是来剿匪的。
镇长太自大,自以为是了。
以为在一个小镇上称王,就真的是老大了,所有人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混账东西,见了王爷还不跪下。”压着他的将士可不惯着镇长,直接一脚踢在他腿弯处,镇长下盘不稳,膝盖一弯,往前匍匐了两下,倒下摔了个狗吃屎。
不得不说,将士的这一脚,看着挺解气的。
被踹了一脚后的镇长老实多了,赶紧爬起来,跪好。
聪明的将士看出来皇甫玦有意在院中审讯他们,从屋里搬了一把凳子出来。毕竟屋中空间太小了,施展不开。
叶梧看着坐下的皇甫玦,有些羡慕。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她同皇甫玦一样坐下。
不然,刚才那位将士可以直接拿两把凳子出来的,可是他只拿了一把。
叶梧轻轻叹了叹气。
如今的她不仅生活苦,命也苦。
叶梧小动作捶打着大腿。
皇甫玦余光看到了,但没有理会。
清冷的目光落在跪着的众人身上。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开始,但又好像已经定了他们的结局。
“你是镇长?”
皇甫玦目光最终落在被动朝他下跪的镇长身上。
“我是。”
镇长听到皇甫玦问话,被踹疼了的他,赶紧抬起头看向皇甫玦,回了话。
话音刚落,小腿肚子上就又被踢了一脚。
“混账,王爷问话还敢直面王爷尊颜,还有回王爷话之前,记得自称‘草民’。”刚踢了镇长的将士又补了一脚,教训道。
镇长心里委屈,想揉揉小腿,这下子也不敢了。
只是心里委屈地想哭,他是第一次见王爷,怎么知道该用什么礼仪去回答王爷的问题。有话就不能好好地说嘛,为什么动不动就踢人。
其实将士当着皇甫玦的面踹人的行人也有失体统,但是叶梧知道这位将士为什么敢这么做。
他是从摄政王府出去的,已故管家的儿子,而今有十七岁了,有一腔报国的热血,故而三年前,求了皇甫玦,出去参军了。
说来,就他这个家生子的胆子大,还敢求离开王府。
多少人求人在达官贵人的家中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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