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门口后,皇甫玦和褚承嗣下了马,带着皇甫焱和安安上了禁军准备好的马车,行驶在宫道上,朝着宫内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御书房,皇甫湜在,永安王皇甫谥在,自从临世子一事后闭门不出的尊逸王安鸿哲也在。
坐在尊逸王对面的永安王看着眼前的尊逸王,有些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宣他们二人进宫。他早就收到消息,皇甫玦今日会带着一众犯人回来,今日京城又只准进不准出,导致他无法安排人手出去半路进行刺杀。
而皇帝又是一早将自己与尊逸王宣进了宫,一起用膳、一起下棋,就是不说什么事。
单独叫自己一人,皇甫谥或许会觉得皇帝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一反常态地将尊逸王也宣进了宫,皇甫谥就看不明白了。
他看了眼眯着眼,似乎睡着的尊逸王,心中轻嗤,他倒是冷静。
但自己却忍不了,“皇上。”
皇甫湜被打断,自己差几个字就可以批阅完这份奏折了,但是是身为长辈的永安王叫自己,皇甫湜心中再如何想将几个字赶完,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立马将朱砂笔放下,抬头看向下首坐着的皇甫谥。
“皇叔有事?”
皇甫谥望着坐在龙椅上,叫着自己皇叔的人,心中嫉妒因子疯狂生长,但脸上却露着一副慈祥,“皇上还没有告诉臣,一早将臣等宣进宫里来,是有何事?”
虽然他们都耐得住性子,可以什么都不干,一直坐着,一坐可以是一整天,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坐下去吧。
“皇叔是坐累了?”
皇甫湜答非所问。
“没有。”皇帝都没有叫累,他敢说自己累了。
自从皇甫谥一颗谋反的心被滋生后,他看着皇帝,不由得就虚伪了很多,哪怕皇帝曾经说过,“皇叔是长辈,私下的时候不用自称‘臣’”,但皇甫谥还是不由得以“臣”来隔开。
用他的话说,不能失了分寸。其实是因为自己心中谋着天下之主的高位,故意拉开着与皇帝的距离。
“哦,那皇叔这是?”皇甫湜疑惑地盯着永安王,心中却想着他刚批阅的奏折。一阵叹息,刚组织好的措辞又忘了。
“皇上一早便叫了臣与永安王进宫来,却没有说有什么事,臣一直坐在这里,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皇甫湜沉默着,明明用午膳的时候,他说过,皇叔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御花园走走。是他不去,现在又嫌坐得久了。
“倒是朕欠考虑了。”皇甫湜嘴上先承认自己失了安排,又笑着道,“还请皇叔再等一会,摄政王已经进宫了,马上就到了。”
皇甫谥这才明白,原来等的是皇甫玦。
但是看着对面的尊逸王,又让他更加疑窦,皇帝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臣再等等。”
皇帝从未明说过摄政王的去向,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只得和尊逸王一样,什么都不问。皇甫谥靠向后面椅背的时候,看着闭目一脸安详的尊逸王,心里道了声,老匹夫。
皇甫谥等着皇甫玦来的同时,心中腹诽着皇帝到底在弄什么。
继续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进来一个小太监来禀告“摄政王,嘉世子,以及小世子都来了。”
从早到晚一直被留在皇宫里的皇甫谥一听更不解了,皇甫焱怎么都进宫来了,今天到底要唱什么戏?
“快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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