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很特别?”
猝不及待地,越子辰居然从纳兰运的语气里听到了咬牙切齿。
想到叶梧知晓的那些事,越子辰点头。
纳兰运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直接承认了。出去了三年,就什么快见异思迁了。
“你怎么不干脆在上阳国与她长相厮守,恩爱生子,颐养天年,还回来做甚?”
越子辰懵,“我为什么要跟她长相厮守?”
越子辰有点琢磨不明白面前这个人跳脱的思维,怎么说的话越来越没有理头了。就算安罪名,也不是这样安的吧。
越子辰的疑问让纳兰运脸色缓了两分,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冲动了,但还是要确定一下,“你对她真没有情意?”上阳国的女人不是最喜欢用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来捆绑吗。越子辰长相虽阴柔,但一张脸却也俊美,他不相信上阳国的女人对他不心动。
“啊?”越子辰歪着头,眼里是疑惑,但稍稍回味一下对方刚才说的话,迟钝的越子辰也反应过来纳兰运误会了什么,“我跟她只是一场交易,她是摄政王妃。”
为了避免纳兰运再误会,越子辰还加了句叶梧的身份。虽然少了一个“前”字,但没有影响。
“你在骗我。”
越子辰的解释并没有让纳兰运相信,反而是露出幽暗的光芒。越子辰突然想到的蛇,那些畜牲就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上来。
“我说的是真的。”他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可能骗他。
“摄政王早就废了他的王妃!”
越子辰瞪大眼睛。
“你以为南疆国不与其它国打交道,孤就不会掌握它国的动向吗。”正是因为如此,他也知道摄政王妃被皇甫玦废了。
“那只是他们保护摄政王妃的手段,要不是摄政王妃求情,我早就被上阳国的摄政王一剑赐死了。”越子辰怕纳兰运又动怒,赶紧解释,“再者说,要是皇甫玦恨叶梧的话,又怎么会放了我。”
纳兰运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越子辰见此松了口气。
“什么蛊,孤替你去找,至于你,别想再离开南疆国。解药找到后,孤会让人送回去。”
“这个蛊只有我师父知道。”
“那个老东西?”
越子辰点头。
“他已经被孤砍了四肢,做成人寰了。”纳兰运云淡风轻地道,似乎说的只是一件很常见的趣事。
越子辰却是身形一顿,有些恍惚。
“那是我师父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越子辰红着眼质问着纳兰运。
纳兰运却被越子辰的这声质问,眼神里尽是凉薄。就连因为得知师父悲惨际遇的越子辰也在这刻感觉到了纳兰运的冷意。像一月的冰雪,温度低得可怕,瘆人。
越子辰突然反应过来,纳兰运为什么要对师父那么残忍。
“我——”
纳兰运起身,手一挥,寝殿门便“啪”的一声关上了,越子辰看着纳兰运走到一旁,转动一个木架子上的花瓶。
身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越子辰回头一看,身后的温泉池里的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漩涡,转着转着,池子里的水没有了。
这个池子,引的明明是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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