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最后一天,一大早上就突然下起了大雨,气温急骤下降。叶梧的膝盖也因为在池塘中泡过留下了隐疾,在这一天开始痛了起来。
叶梧却无法安心在床上躺着,搬了个凳子,坐在屋子中,地上放着一个火盆,烤着腿。
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东石做了午饭,撑伞端了进来。
放在叶梧一旁的桌子上,“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远处有刀剑相对的声音,昨儿个听说永安王起兵谋反,兵临城下,但是却被叶将军带兵包围,永安王未战而败。”
“谢谢。”叶梧从东石手中接过碗。
抓着筷子,蛾眉紧蹙着,片刻的功夫又化开,“皇上和摄政王对永安王的谋反早有预谋,昨天也是瓮中捉鳖。”叶梧对皇甫玦的能力丝毫不会怀疑。
“今日的这场雨过后,一切肮脏的事情便会洗去了。咳咳。”叶梧突然手捂住嘴咳了起来,感觉到手中有湿润感的时候,叶梧怔愣住了,不可置信又像是有了感应一样,缓缓将手拿了下来,手心是一滩黑血。
尽管叶梧手掌蜷起来得很快,东石还是看见了。
睫毛颤抖了几下,唇瓣微微动着,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东石,三个月的时间到了。”
“嗯。”
“等雨停了你就走吧。”叶梧虚弱着声音说道。
东石握着筷子的手指一顿,随即听到了自己说的一声“好”。
——
天牢中。
皇甫湜和皇甫玦负手而站,静静地看着被铁链绑着还大叫着认不清现实的人。
“本王不服,苦心谋划了几十年,本王怎么会败在你们的手上?”
永安王面部狰狞着,狠狠地盯着两人。
“没有能力,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管你谋划三十年,还是五十年。永安王,你罔顾了先皇对你的信任。”
“呵!信任,当初太祖分别问我们二人,谁想当皇帝,本王选择了他,他居然选择了他自己。这就是他的信任吗?”
皇甫湜颇有些无语,“这件事先皇与朕提起过,太祖当时问你们这个问题,只是想看看谁有担当,可是你耍了心机,非要表现什么兄友弟恭。再者,先皇为嫡子,皇子期间从未出错,且政绩斐然。你呢,虽事事谨慎,明面上也未有过差池,可是你结党营私,包庇手下,身为皇子,太露锋芒不好,碌碌无为也不对,而你心有野心偏偏眼界狭窄,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治理天下的帝王之才。”
话里话外直白了说明了永安王有才无德。
皇甫湜眼中尽是对永安王的轻蔑,“你说你好好地当你的永安王不行吗,与尊逸王叔一样,好好安享晚年不行吗。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遂迷忘返,隋珠弹雀。”
尽管皇甫湜是皇帝,但好高骛远的永安王又怎么会受得了被皇甫湜指摘呢。
“成王败寇,随你怎么处置!”
“朕可以饶你不死。”
“什么条件?”皇甫谥可不信他会平白无故地留下自己的性命。
“将牵丝蛊的解药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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