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
三月之期一到,便回昆吾山,这是东石答应师父的。等雨停了,便离开,这是东石答应叶梧的。
面对东石的叮嘱,叶梧没有出声,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东石转身离开,来时未带一物件,走时也未带走什么。
叶梧的目光随着东石移动着,直到他最后一点衣角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唔!”
叶梧紧闭着的牙关突然张开,接着从口腔中喷出一口黑血来,前仰着的身体向后倒去,靠在了椅上。叶梧狠狠地揪着左胸前的衣服,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咳出声音来。
“噗!”
黑血再次从叶梧嘴中喷出,紧接着是撕声裂肺的咳嗽声,咳得肺好似要从嗓子眼里喷出来。叶梧眼角挂着眼泪,视线不经意间环视着周围,眼中除了痛楚,便只剩下一片苦涩。
那个在自己咳嗽难受时,出现的人,好似是黄粱梦一场。
庄生晓梦迷蝴蝶,有些分不清是庄生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见了庄生。
三个方向,三批人马,皆是心中不安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皇甫湜从天牢出来后,肃着张脸回了乾德殿。
却被宫人说皇后在里面。
宫人告知的一瞬间,整个乾德殿的人都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毕竟,这是皇上的寝殿,没有皇上允许,擅自让皇后进去,这实属他们失职。可是今天的皇后,一改往常的温和,变得盛气凌人起来,皇后要进去,他们也不敢拦着。
“朕知道了,都不必跟进来。”
皇甫湜没有让周元和一众人跟进寝殿中。
进去时,皇后站在他的书桌前。墙上挂着的明黄色的丝绸被扯了下来,
她正看着丝绸后面的画像。
“谁让你扯下来的?”
皇甫湜难掩怒气地吼道。
叶媚妆像根木桩子一样立了许久,听见声音后,才僵硬地转过来身子。对于皇甫湜的怒意似乎在预料之中,没有与以往一样他一生气就赶紧跪下。
皇甫湜大步走到叶媚妆跟前,将叶媚妆推开,看到画没有一点破损才松了一口气。
“谁让你擅自进朕的寝殿的?”
画没有事,皇甫湜开始质问起来。
叶媚妆苦笑一声,“臣妾若不进来,还不知皇上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呢。”叶媚妆虽然被推到一旁了,站稳后依旧盯着墙上的画看。
画上是一位穿着喜服的女子,盖着红盖头,这样也没有什么,可偏偏新娘服是一品王妃规格的。叶媚妆只在一人身上看到过,那便是叶梧嫁给摄政王时穿的,属于摄政王妃的喜服。那天她与皇甫湜一同出宫去摄政王府贺喜,那件衣服她记得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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