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子辰走后的第三个月,称病告假的纳兰运出现在王宫大殿上。他一头白发披散在背上,没有束起来,神情冰冷,所过之处给人阵阵的寒意。尤其是他的那双绿色的瞳孔,让大臣惊讶的同时,又心生害怕。
纳兰彻也是震惊,他没有想到,中了鬼蛊的纳兰运,只是白了头发和瞳孔变色,除此之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弟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纳兰彻假意关心。
纳兰彻站在殿中,没有行礼,直勾勾地盯着纳兰彻。
纳兰彻被盯的不自在,躲闪着他的目光,旋即又想到自己是南疆王,整个南疆国都是他的,他为什么要怕一个低贱宫女肚子里出来的杂种呢。想此,纳兰彻带有威慑性的目光对上纳兰运的。
纳兰运心中冷笑,嘴角也继而挑起一点弧度,“也不知道是那个贼人,居然算计了本王。以至于差点让本王命丧黄泉,好在本王命不该绝,修养了三个月,才勉强可以出来走动。只是可惜了本王的一头黑发,以及这双眼睛。”
纳兰运说话时,语气明明是轻快的,但是在殿中的所有人都听出了一种压迫感。心中不约而同地有种会有大事发生的预感,二王爷一定会在殿中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被暗骂贼人,纳兰彻只能咬着牙忍了下来。明明他坐在王位上,不仅身份比他高,坐得也比他高,但偏偏面对纳兰运时,有种憋屈感。他就站在下面,却是时时刻刻压着自己一头。
“还好王弟功力深厚,不然就可惜了。”纳兰彻面露担忧,心中却气恼为什么鬼蛊没有将他折磨死。
“王兄怎么不问问伤害臣弟的贼人是谁?”
“孤相信王弟的能力,那贼人王弟应该第一时间就抓住了。”
纳兰彻微笑应对。
“王兄觉得该如何处置行刺臣弟的人呢?”
纳兰运问出这句话时,纳兰彻的第一反应是越子辰被抓了,但想到自己三天前收到的上阳国的信,说明越子辰还在上阳国,纳兰彻稍稍放了心,觉得纳兰运此刻的话是在炸自己。
“依孤来看,行刺一国王爷,自然是处以死罪。”三个月过去了,才来说行刺的事,真是可笑,证据都被他的人抹去了。
“有王兄这句话臣弟就放心了。”纳兰运施施然一笑,接着道,“行刺的人给臣弟种了蛊,顺藤摸瓜查下来,才发现这个人出自南圃院。”
南圃院?
那可是只接受王上命令的。
没有王上的示意,南圃院的人怎么敢对二王爷下蛊。
大臣的目光在纳兰运和纳兰彻之间游走。
先王可曾说过,南疆王不可对二王爷下手,这王上是公然违背誓言啊。以往他们再怎么闹,都没有刀剑相对过。没有想到,王上居然背地里对二王爷下毒手。
纳兰彻看到朝臣中一些老臣看自己的目光都已经带上了谴责,他很想发怒,仅凭纳兰运的一句话,他们就相信了。虽然确实是自己让人做的,但是朝臣的反应让纳兰彻无比气恼。
他才是这南疆国的南疆王,他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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