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国一朝换了南疆王,但是在纳兰运的手段下,没有一人敢传出去。虽然换位那天掀起的腥风血雨让南疆国上下都说道着纳兰运的残忍,但是知道详情的人却清楚纳兰运杀的都是当年欺辱过他以及他母亲的人,站在纳兰运的角度来看,那些都是该杀之人。
再者,除了之前欺负过他们母子的人,站出来斥责纳兰运谋权篡位的文人墨客,还是其他人,纳兰运都清楚,但是也没有对他们残下毒手。加上他上位后,没有跟纳兰彻一样信任谗臣,听不进去劝告,虽然阴晴不定,但是不会滥杀无辜,渐渐的因为他篡位而心生不满的人从被迫接受到真正认可。
对纳兰运来说,朝臣认可不认可,没有太大的影响,并不会让自己过多的生气或者是开心。
“他现在在哪里?”
“王上,辰公子在上阳国的铜拔山,据越子川交代,是与上阳国的永安王合作。而且属下还得知了一个消息。”
“说。”
“辰公子并不是南疆王人士。”
纳兰运逗弄蛊虫的动作一顿,将柳条随意地扔在养着蛊虫的盆里,下属眼尖地将手帕递过去,纳兰运接过,慢条斯理地擦起手来。至于暗卫说的事情,他只是有一瞬间的诧异,最后的眼神是很平淡。
越子辰的相貌与南疆国人士还是能看出来差别的,只是觉得奇怪,不过也知道他是越子川在采药的路上捡的。他的人调查到这里了,那便是知道越子辰的身世了。
“他是哪国人?”纳兰运心中隐约有了答案,但是天下各国众多,也不能因心中的猜测定义。
“是上阳国人。”
“哦?”纳兰运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又染上笑意,有了兴趣。南疆国向来与其它国甚少打交道,一个上阳国的婴儿被他们南疆国的大蛊师捡到,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下属也正如纳兰运所料,接着说道,“经越子川交代,辰公子是二十二年前慕凉城主将韩迈甲之子。”
二十二年前,他还未出生啊。
下属简单地讲了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情。
纳兰运眼中闪过复杂,原来那时先王就已经和上阳国的人暗中打着交道了。按先王的计划是,策反韩迈甲,打开慕凉城的关卡,和下阴国联手,一起攻入上阳国,瓜分上阳国。但是棋差一招,上阳国的百万援兵朝慕凉城奔赴而去,所以他们只好改变计划,策划了韩迈甲的假死。最后韩迈甲带着他的亲信隐藏身份在铜拔山当了土匪,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以此来筹备钱粮。
上阳国的历史他还是了解过一些,那阵子上阳国内乱和外战很多,对于突然出现的山匪,能分去剿匪的将士并不多,得以让他们壮大,以至于至今还没有清剿成功。
先王将上阳国将军的孩子带过来,并让越子川教他蛊术,打的什么主意,简明了洁。
纳兰运算是明白先王薨逝的那晚,独独叫了纳兰彻去,呆了一整晚。
原来是交代这件事啊。
到死还没有忘了上阳国。
呵,可惜了,纳兰彻是个自以为是的蠢材,他以为按照先王的部署走下去,就会将上阳国归为他南疆国的领地吗。他真以为,上阳国现在还与先王那时的情况一样。
可笑至极。
“王上,现在追查到了辰公子的踪迹,要属下带人潜入上阳国将人带回来吗?”下属询问道。他便是当初亲眼看着越子辰给主子下了蛊的暗卫,也知道主子受蛊虫折磨整整三个月。为了保留内力,才成了白发绿瞳。
纳兰运稍稍思索了一会,便拒绝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韩迈甲是他父亲的事情,但是让他在那里多待一些时日吧,他迟早要回来的。”
“那王上,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先王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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