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运,你放开我。”在越子辰感觉到一只蛇钻到他难以言语的部位时,他双眼微红,紧紧地盯着纳兰运,双手挣着铁链,被束缚的地方都红了,勒出了血痕,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疼,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另一处。
纳兰运将越子辰的呼喊收之眼底,他的反应好似那个时候的自己。无论怎么哀求,换来的是他们的肆无忌惮。而现在,他站在一旁看着另一个人在经历着他所经历着的,区别就是把人换成了蛇。
“那天孤跟你说过,不要骗孤,可是你还是骗了孤。”
越子辰恶狠狠地盯着纳兰运,“那你想让我如何,我是南圃院的蛊师,我听命的是王上。他要我给你下蛊,我怎敢不听从。”
“所以我不怪你,你给我孤下蛊。你没有搞明白,孤从始至终在意的是你骗了孤。”纳兰运纤细的右手捏住越子辰的下巴,眼中的冷意像是寒霜,越子辰对上时,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纳兰运却没有在意,接着道,“你要是与孤说的话,孤未尝不可满足你。可是你偏偏选择了孤最不能接受的。”
说会让自己永远地跟在他身边,结果过去了半年就将自己赶走了。
那些欺负他的人说,跪下,求饶,就放过你,可是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更加严重的伤害。
娘亲说,等娘亲回来,就给你过生辰,可是看到的却是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只剩下一口气的娘亲。
他入住在宫外的那天,宫里就传来娘亲病逝的消息。
他一生中,活在黑暗中,是面前的这个人,点燃了光明的蜡烛。所以哪怕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也在包容,一次又一次地让步纳兰彻。可是,他最后还是骗了他。
“那天不也是你自己默许的吗?”越子辰不甘心被纳兰运冠上欺骗的罪名。
“你知道是孤默许的,可是你还是给孤下了鬼蛊。”
纳兰运眼中涌上失望,越子辰看到了,竟然有点不好受。
“是我事后想清楚的。”最终,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是我做错了,你要惩罚便惩罚吧。”越子辰咬着牙,承受着自己最不放在眼里的小青蛇在身下为所欲为。
纳兰运眼中偏执的疯狂他不是没有看到。
眼前的这个人,从一出生就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多多少少知道些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唯一爱他的人也在十二岁他出宫那年死了。
越子辰并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人,忍受着青蛇的羞辱来弥补曾经欺骗纳兰运的过错。
他现在不挣扎,任由纳兰运作为,只是清楚,无论怎么求情纳兰运都不会放过自己。不就是蛇吗,有什么好怕的,以前泡药浴的时候,各种活的毒物不是往自己的身上咬吗。
“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过后,放我去见我师父。”
当越子辰知道自己是出生时被师父偷偷带来南疆国,从而与生身爹娘分别后,他对越子川的感情很复杂。恨还是感恩,已经分不清了。
纳兰运还想要说什么,只是越子辰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当感觉到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往某处塞时,越子辰闭着的眼睛眼皮微微一颤。手掌握成了拳头,上下两排牙齿咬着下唇内壁的肉。
或许,一开始,他将纳兰运从那两个太监手中带走就是一个错误。
师父说过,在王宫中要学会独身起身,不要多管闲事。心善,是一把催命的刀。
越子辰闭着眼,纳兰运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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