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喜在思忖,她回侯府该怎么解释自己这手上的伤和要来医院馆诊金的事情。
只是她还没想好,就见着萧承渊竟然撑着手肘的力道颤颤巍巍的坐起来。
“诶诶诶,你先躺着,你这伤势可不能乱动的!”宋喜喜大惊。
萧承渊却是扯下脖颈处一个长长的坠子,上面是个小玉环,看着成色很剔透,定然是个值钱的货色,只是他这么一个大动作,成功让胳膊的纱布渗出血。
他全然不在意,一脸的平静冷漠,然后将坠子扔进了宋喜喜的手上。
声音沙哑:“此物是诊金。”
宋喜喜摸着玉石上残余的温度,怔愣的看着萧承渊。
少年狼狈地挣扎着要起来,不顾伤势,全然不在意死活的样子,病态的苍白的脸上浮着虚汗。
“够了!”宋喜喜的额角跳了跳,她一把把少年扯了回去,把被子重新压到了他的身上。
【小疯子!】
宋喜喜在心中暗骂。
“你的命是我救过来的,你想死晚点再去死,别死我眼皮子底下!”
【死死死,有大病!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一点活着的念想也没有?】
宋喜喜思索了一下,大约猜出了一些什么。
这样的容貌,不在冷宫却这青楼,原书里,可没人救他,他是怎样残喘活着,最后死在了那一把烈火之中的呢?
【他会武功,不应该逃不掉贵妃的那一场大火,所以也是像现在这般一点也不想活了吗?】
宋喜喜抿唇,死死的压着萧承渊不让他随意动。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再坚持一下?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白白让那些害你的人乐了?若真想死,也该清清白白的走,不是带着一堆不甘不是?”
宋喜喜试探的说着。
少女大抵是不会安慰人的,言辞都生硬许多,见萧承渊眼眸冷冷的看着自己,宋喜喜轻轻叹了口气,道:
“再坚持一下吧,你那么苦都坚持下来了不是吗?”
她脸上挂着点讨好的笑,不是在春风不渡里那谄媚为了求生的讨好,而是在哄人。
眉宇间尽是惋惜,像是在不舍一个美丽的事物那么轻易的消散一般,尽力的劝说两句,试图挽留。
她眸光太过于赤诚,她很瘦小,手上的力道似乎一下子也变小了,她整个人虚虚压着他身上才完全桎梏了他。
因此两人靠的极其的近,她温热的气息轻轻的、似是拂过湖面惹出圈圈涟漪的微风,也擦过他死寂的心湖,荡开了涟漪。
这个姿势,让萧承渊耳廓泛起一丝热意,但宋喜喜格外坦荡,见他目光回暖闪躲,宋喜喜只当自己劝服了他,脸上的笑容扬起,她从他身上下来。
【好好好,开导小疯子,功德加一!!】
然后宋喜喜见她离开,萧承渊也没有再激烈挣扎起来的样子。
“这才对嘛,我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宋喜喜说着去拿桌上老大夫剩下的纱布,然后不由分说的扯过萧承渊的手,给他重新包了包。
当然,宋喜喜的手法不专业,只是简单裹了一下渗血的地方,不过她很有闲心的打了两个死结。
“虽然丑,但是牢哈~”宋喜喜给自己解释,神情很认真。
【坚决不承认我不会打好看的活结!阴暗扭曲尖叫,为什么人人都会打就本宫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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